你舌头生来就是给奶奶舔脚和当厕所的 每天晚上六点，他都会准时外出做兼职——在一户家庭的小孩当家庭教师。他的学生叫张强，是一个读小学二年级的小男孩。杨雄每天给她辅导两个小时，负责她的所有科目。 今天，是杨雄这个月结工资的日子。 他给张强讲解完早上学校考的考卷，正打算给他预习明天的课程，外边推门进来一个人，打断了他们的教学。 进门的是张强的奶奶——林雅文，一个４４岁的离异美妇（由于张强的父母都在外地上班，所以带他的一直是奶奶）。 「杨老师」林雅文进门后，礼貌地朝他打了个招呼。 「林阿姨…」杨雄连忙回应，神情甚是谦卑。 「张强这次考地不错，谢谢您的帮忙啊！」 「不…不客气…这是张强自己聪明，我只是帮忙辅导了她一下。」 ... ...
